结束晚餐,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走出餐厅,空气清新而舒服。
紫香对梅鹃说:“梅鹃,现在早不早晚不晚的,你是愿意让大卫请我们去玩呢,还是你们要单独说说知心话?”
“喂,紫香,你有完没完?”
梅鹃一脸幸福陶醉地半倚靠在我怀里。“还真宰他个没完啊?”
“你的意思是不希望我们打扰你们罗?”
紫香笑嘻嘻地盯着梅鹃说。
梅鹃轻轻打了紫香一下,我笑着说:“没关系,应该的,紫香,随你便,去酒吧还是去哪儿玩。”
“我反正是夜猫子,睡觉还早着呢。要不,去你酒店房间坐一会儿,然后呢,我们就走了。”
“紫香,算了吧,别去打扰了。”
大志笑着说,“你真不给他们时间啊?”
“什么话,大志,走走,再坐一会儿,我也该回去了。”
梅鹃笑着说。
“回去这么早干什么?”
紫香翘一下嘴,挽住大志:“走,坐一会儿就走。”
四人乘出租到建国饭店。紫香啧啧赞叹:“看来有钱就是好。”
我看大志有些不爱听,忙笑着说:“你们只要成为明星,这些算什么。”
说笑着进入房间。
紫香好奇地四周观看,一边大呼小叫地说过不停。
梅鹃像个女主人一样为大家端茶倒水。
等忙活完了,坐下,招呼紫香说:“紫香,坐下,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四处乱看。”
紫香笑嘻嘻地说:“我要审查审查未来的姐夫,看看有什么秘密没有。”
口中说着倒也回到座位,说实话,我还真怕她翻抽屉看见小雪的照片。
紫香坐下,也许是无意,短短的裙子飞扬了一下,隐约看见裙里白白的底裤,让我心里一激灵。
紫香似乎很正常地依然嬉笑着,说:“大卫,平时你不在的时候,可以让梅鹃住这里嘛,省得多浪费啊。”
“放心好啦,我不会让梅鹃受苦的。”
我笑着说。梅鹃柔柔一笑。
“好感人唷。”
紫香嘻嘻大乐,笑得梅鹃脸红得瞪紫香。
她笑着,看看坐在那里有些不自在的大志,稍稍收敛些,说:“梅鹃,好好维护,别又耍小孩子脾气。”
“你怎么反而像大姐姐似的。”
我笑着说。
“大卫,梅鹃可是很认真的啊,欺负她的话我跟你没完。”
紫香微微笑着说,然后看看大志:“大志,我们走吧?”
大志早就坐不住了,一听这话赶紧起身,笑着对我说:“大卫,打扰,后会有期。再见了。”
梅鹃也脸红地起身说:“我也走了。”
“梅鹃,你再坐一会儿嘛。”
紫香对梅鹃说。
梅鹃脸红地偷偷看看我,支吾道:“那我再坐坐,一会儿就走。”
“我们才不管你坐多久呢。好啦,回头见。”
紫香嘻嘻笑着,起身挽住大志的手推门出去。
房间里一时显得非常安静。
梅鹃对我笑笑,说:“紫香在什么地方都非常热闹。”
“这样好,省得大家拘谨。你们姊妹俩性格真是孑然不同。”
“是啊,从小就这样。”
梅鹃轻轻一笑。
我走过去,梅鹃有些紧张,嘴唇有些哆嗦,强颜笑笑。
我坐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低头。
梅鹃微微闭上眼,半张开她那柔软的嘴唇,我轻轻将嘴唇贴上去,梅鹃搂紧了我腰。
梅鹃接吻像她性格一样,文静而不疯狂,她细腻地将香舌配合我的冲撞,柔柔地迎合著我,我手小心地开始抚摸她身体,手放到她乳房,她不象第一次一样激烈地推我,虽然手照样去拨弄我手,但并不是很坚决。
受到鼓舞,我手开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衣服里,开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弋,然后慢慢顺着她渐渐隆起的胸脯摸到乳房的边缘,圆圆的,很丰满,见她不再推我手,我慢慢用手指滑到她乳房圆圆的肉团上,最后放到她小巧的乳头,轻轻按一下,梅鹃发出一声呻咽,身体颤栗一阵,我手指开始轻轻捏摸。
梅鹃呼吸急促,将嘴唇从我嘴边挪开,急促地用嘴呼气。
梅鹃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衬衫,我早解开了她的衣扣,露出了乳黄色的乳罩。
我将她乳罩往上推推,蹦出了一对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乳房之一。
梅鹃眼楮里流溢出娇羞和柔情的光泽,我见她有些傻傻地看着我,低头,嘴唇饺住她那粉红挺立的乳头。
梅鹃哦地长叹一声,搂住我头。
我吸允着她乳头,同时用舌头舔拭她乳头四周圆圆的乳房。
梅鹃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开始语无伦次地叫嚷:“哦,不要——,不要,我的天,我受不了啦。噢,不要——”我低头吸允乳头,头档住了她的视线,梅鹃早沉浸在身体的亢奋之中,忘记了一切,我手偷偷解开了她腰带,褪下了她的长裤。
手摩挲着她丰满的阴部,梅鹃身体颤栗着,喘息着紧紧搂着我脖子。
我褪下了她裤衩,露出了黑黝黝的阴毛,手指在她肉缝捏摸,丰满的肉缝流淌着激情的爱液,我禁不住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梅鹃赤红着脸,全力哀求:“别,别在这里。”
我也早控制不住,手伸到她身体下,拦腰抱起她,另一只手托住她双腿,健步冲入卧室。
到那时为止,我自认与我自己也记不清的女孩子做爱,中国的,日本的,香港的,澳洲的,美国的,欧洲的。
女孩子无论中外,身体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差异之处。
但从来没有遇到像梅鹃的身体那样,柔软似水,纤细的腰前是丰满得与她身体不相符的挺拔的乳房,而圆润的臀部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紧绷而富有弹性,匀称而修长的大腿,赤裸相见,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梅鹃并不是处女,虽然那时我从来没问过她过去结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她那紧闭的肉缝和富有弹性的肉洞紧窄得让我几乎无法进入。
我一般不爱说自己的身体,但我几乎要相信我那庞大的身体无法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柔软的身体中象海洋中的海绵,进去似乎软绵得让我无法触摸到硬体,但她身体内盛开的花穴让我又很容易感触到她花蕊的花心,当踫撞到花心时她身体似乎每个细胞都象每一缕肌肤都张开了双手,抚摸着我身体的每一根愉悦的神经,刺激着我血液的飞速流淌,她体内仿佛有无数柔软的小口吸允着我身体,磁铁般好多的软软的细嫩的肉体环裹着我,一张一合地将我身体往深处引。
我变得非常疯狂,早忘记了怜香惜玉,几乎要捣碎梅鹃的身体,要撕裂她那紧窄的肉洞,梅鹃在这种肯定从来没有经历的巨大滚烫的肉棒的快速冲撞下,身体似乎被拉裂,发出几乎是痛苦的尖叫,但她身体本能搂住我要急切迎合的摆动,脸上露出的身体刺激快感带来的极限使她不愿让这种快感结束,她身体在几次的高潮迭起的颠峰与我同时达到了兴奋的极限,我排山倒海似地剧烈抽搐着射入她早已是汪洋的体内。
我几乎虚脱,好久没如此疯狂。
梅鹃休克一样四肢摊开,偶尔大腿抽搐一下,刚才急促的呼吸几乎要形成的风柱,现在变得气若玄丝,黑黝黝的体毛没有了刚才漂亮的顺序,完全杂乱而为她和我身体的液体稠稠地粘在一起变得打结,从她白皙的大腿间的依然大大张开的肉洞里顺着淌下白色的精液,肉缝双唇红通通的,就象她潮红的脸色一样,我也无力去做善后抚慰,只是轻轻抚摸她一动不动的手臂。
梅鹃大叫一声,猛扑到我胸膛,死死搂紧我,呜呜哭起来。
我抚摸她赤裸的后背,轻声问:“怎么啦?”
“我爱死你了,我好怕,你永远不许离开我,答应我,永远别离开我。”
“好啦,别哭了,不会的。”
我柔柔地抚摸,轻声哄她。我也舍不得你呢,心里想。
梅鹃哭着又笑起来:“你可自己说的,不许离开我啊。”
“当然,不会。”
我安慰她,除非你离开我。
梅鹃脸色红润,做爱后,她倒也不象过去那样羞羞答答的,一丝不挂地身体依偎在我怀里,乳房在我胸膛上软软地压着,痴痴地凝视着我,偶尔用鲜红湿润的嘴唇吻我一下,手自然轻柔地抚摸我的肌肤。
手随意地抚摸,踫到我大腿跟部,她脸上升起红晕,犹疑一下,慢慢抚摸我身体,同时轻轻咬咬我耳朵,羞怯地说:“差点捅死我了。”
“你也差点淹死我了。”
我笑着在她臀部捏了一下。
梅鹃楞了楞,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脸色绯红,羞怯地轻轻打我几下。
同时娇媚地撒娇:“我再也离不开你,你要敢踫别的女孩子,我死也不原谅你。”
我轻推她一下:“怎么又说这个。”
梅鹃柔柔地吻吻我:“我再不说了,好吗?对不起啊。”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梅鹃懒懒地赖在床上不愿起来。
我哄她半天,好不容易劝她起床吃饭。
当然,下床前,我们又激烈地做爱交锋许久,这才沐浴去餐厅。
我告诉梅鹃要去公司去一趟,我得去见见王枚,一晚没见,她知道我约梅鹃,虽然没打电话,但一定很担心我,我想去说说情况。
梅鹃不干,一定要回酒店房间继续温存。
她虽然没说,可品尝到身体快感的女孩子,很难从那种消魂的境地立即走出来的。
我搂住她,温和地说:“宝贝,听话,我安排好了要谈事的,晚上再见,行吗?你不到公司去看看?”
梅鹃娇柔地躺在我怀里,委屈地说:“我不想上班,那我要跟你去。”
我在她小巧的鼻尖点了一下,笑道:“这可不行。”
“可我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我只想与你呆在一起。”
梅鹃翘着嘴低声说。
我没有闲心听她说情话,打起精神好好哄她。
梅鹃勉强同意我离开,依依不舍地说:“我在房间等你啊,早点回来。”
我点点头,总算脱身。
刚转身要走,梅鹃叫住我,我停下,梅鹃猛跑过来搂住我拼命吻我,不顾来往路人。
好久,她才带着哭腔低声道:“真早点回来啊?”
宁静见到我,微笑起身:“先生来了?王总刚问我您来电话没有呢。”
“王总在吗?”
“在办公室,需要我通报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推门进王枚的办公室,她正坐在椅上发呆,见我进来。
她仔细看看我,淡淡一笑,说:“看来梅鹃令人流连忘返啊。”
我笑笑,说:“好吗?”
“没人疼的女人怎么会好?”
王枚一笑:“算了,不说这个。晚上我有个约会,我正考虑要不要给你打电话呢。”
我迟疑一下,无奈地笑笑:“可能不行。”
王枚诧异地看着我,我向她解释了梅鹃的情况。
王枚静静地听完我的解释,说:“你可别来真的啊,我可受不了。”
我耸耸肩,说:“开始几天嘛,对不起。”
王枚盯着我:“你是不是也有点迷恋她啊?”
我嘿嘿一笑,什么都瞒不过王枚。
王枚平静地说:“好拉,我不管你那些,我也不想听了。希望你别玩过头。”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王枚倒没有多说什么。
“唉,有谁能把你管住而不乱施情,那她一定是神仙。”
与王枚商量了业务上的几个事情,时间很快过去。
王枚看看时间,说:“你走吧,别把新娘子等急了。”
“枚枚。”
我非常抱歉地看着王枚。
王枚一笑:“别不爱听,可不是新娘子嘛。”
我想解释心迹,王枚搂住我腰,吻吻我,说:“好啦,别说了。还是小心身体吧。到时打电话。别忘了我身体也渴望就行了。”
匆匆赶回酒店。
进入房间,梅鹃正斜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正摇晃着,看见我,她微笑不语,看得见她大腿的细腻白净的三角裤衩。
我忙走过去,伸手搂她,只见她唰地跳起,惊叫道:“喂,喂,别弄错了,我是紫香。”
我呆在原地。紫香嘻嘻笑着,说:“我可不想假冒让你占便宜。”
她努努嘴,说:“喏,你那位在浴室沐浴呢。”
我尴尬地笑笑,坐下。
紫香略有些羞涩,脸红地说:“以后亲热之前问清楚。”
我笑道:“真没办法,谁叫你们长得如此相象。怎么大志没与你一起来?”
“正好有个电视剧让他试镜头。难得轻松,梅鹃打电话给我,我就过来看看。”
想起刚才见到的紫香大腿和她的裤衩,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但毕竟是梅鹃的亲妹妹,话到嘴边又改为正常问候了:“怎样,工作还顺利?”
“嗨,我们这个工作,饥一顿饱一顿的,没准。不过,还好吧。”
说着,紫香重新坐回沙发。
正说话间。
梅鹃身着浴衣从浴室出来。
湿漓的头发没完全吹干,随意披散在四周,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见到我,她脸上露出幸福欣喜的笑容,惊喜地叫道:“你回来了?”
紫香看着梅鹃,笑道:“看看幸福的梅鹃,好象换了个人似的,真让人羡慕。”
梅鹃犹疑一下,还是走到我身边,靠我坐下。
对面的紫香微微笑着,但我觉得她笑得有些勉强。
梅鹃含笑地问我:“下午去公司怎样?去了那么久。”
“才一会儿啊。不到三小时呢。”
我笑着说,看见梅鹃刚刚沐浴后清新俏丽的模样,不由让我心里升起一股热浪。
眼楮有些不能自抑地欣赏着她那浴衣外的半截酥胸。
梅鹃娇羞地一笑。
紫香故意咳嗽一声,轻轻笑道:“喂,要不要我离开啊。”
我忙收回目光,感到失礼,笑笑。
梅鹃嘻地一笑,说:“怎么啦,说好一起吃饭的,饿了?好,好,我换衣服吃饭去。”
梅鹃含笑起身,轻盈地走进卧室。
我看看紫香,紫香扭头看着远处。
我心一乐,跟我赌什么气啊。
我笑眯眯地看着紫香,像欣赏另一个艺术品。
紫香先恢复了正常,她一笑,重新看着我,问:“那样看我干什么?笑什么呀?”
“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我故意问。
“没有啊?”
紫香微歪着头,“为什么不高兴?”
“是啊,我也说没怎么得罪你嘛”我笑着说。
紫香淡淡一笑:“哦,是吗?”
梅鹃走了出来。
紫香吃惊地看着梅鹃:“梅鹃,好漂亮的衣服,从来没见你穿过,什么时间买的?”
梅鹃高兴地一笑,说:“下午他去公司我没事,在酒店商场买的,漂亮吧?”
紫香喜欢地上前抚弄着衣服,赞不绝口。
女孩子一切就是爱评论衣着。
紫香看着忽然问:“多少钱啊?”
“五千三。”
梅鹃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我告诉她要买任何东西可以签单的,也许她觉得用签单买衣服有些难为情吧,我笑笑,意思是没关系。
“哇,这么贵?”
紫香一吐舌头,看看我,勉强笑笑,说:“真是换了个人啊。”
梅鹃沉浸在兴奋之中,搂住我腰,也不跟紫香计较。
以后几天,紫香常常来建国饭店来会梅鹃。
也许真的大志在忙碌吧,大志好象再没有与紫香一起来过。
但每次吃完晚餐,除了偶尔与我们一起去外面酒吧玩玩外,紫香通常餐后坐一会儿就离开了。
我当时倒不在乎紫香的不约而至,毕竟有两个如此靓丽的女孩子一起不会太乏味,我烦恼的是因为梅鹃痴迷地缠绵,让我几乎抽不出时间去王枚寓所。
总要编什么理由好象也不是我愿意的。
一天,我约好晚上去王枚处。
晚餐,我看着聊得正欢的梅鹃和紫香,考虑怎样说。
梅鹃停住说话,关切地看看我,柔柔地轻轻握住我手:“亲爱的,你怎么啦?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不舒服?”
紫香早习惯了梅鹃对我的各种亲昵言行,不以为然,但也关心地看着我。
我含笑说:“很好啊”梅鹃狐疑地看着我,软软地抬起手,用手背在我额头轻轻贴了一下,忧心忡忡的。
我尽量轻松地对紫香说:“紫香,今晚你没别的事吧?”
“没有啊。”
紫香亮晶晶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笑笑说:“我晚上有个应酬,可能回不来,你要没事就陪梅鹃晚上一起玩玩吧。”
梅鹃顿时有些不高兴,手也缩回去,低头吃东西,不说话。
紫香偷偷看梅鹃一眼,对我笑笑,说:“好啊,你尽量早点回来吧。”
说罢向使眼色。
我说:“好啊,如果早的话,尽量回来吧。”
我向梅鹃努努嘴,恳求地看看紫香。
“去了最好永远别回来。”
梅鹃低头闷闷地说。
“梅鹃,别这样嘛。男人嘛,总该有些事,何况像大卫这种企业家,总不至于天天在家陪你啊。”
“我知道他忙,哼,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谈生意。”
梅鹃大概也觉得有点过分,勉强笑笑说:“好啦,不说这个了,紫香,我们逛商场去。”
“好啊。”
紫香高兴地响应。
三人从餐厅出来,梅鹃不与我说话,我只好与紫香说笑。
梅鹃说上楼去拿她包,她是希望我也跟上去哄哄她,而我有些不悦她的态度,装作没看见。
梅鹃气悻悻地离开。
紫香倒显得兴致非常高,她笑盈盈地看着我,说:“大卫,我今天可是帮你大忙了,你不会真的是去与别的什么人约会吧?”
“你说呢?”
我看着紫香,好象看见梅鹃一样,心理上没有什么阻力。
“应该不会吧?”
紫香探询地看着我,忽然一笑,说:“谁比得了梅鹃这样天下少有的美女。”
我笑而不答,紫香夸梅鹃,也颇有些自夸的成分,我想仅从美丽而言,梅鹃和紫香确实是天下美女,但小薇和王枚倒也未必会输给姐妹俩。
“我会酬谢你的。”
我心里想着,嘴上随意说。
“怎么谢我啊?”
紫香笑嘻嘻地说,脸上居然升腾起一层红晕。
我笑道:“你说呢?”
紫香看着我笑道:“陪我去逛街购物一次。”
“哈哈,别说一次,多次也行啊。”
“不怕梅鹃有意见?”
紫香娇媚一笑,问。
“把她叫上一起去呀。”
我说。
紫香有些不高兴地瞥我一眼,我笑着补充:“不过她上班时我们都没事我可以陪你去的。”
紫香又笑了,说:“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明天下午?”
“好啊。”
“你不是有应酬吗?那你先走吧。”
紫香对我说,“我上去看看梅鹃又磨蹭什么呢。”
“要不一起上去看看吧,她也许真生气了。”
我有些担心梅鹃耍性子,而且觉得不上去就这样走不好。
“没事,肯定又打扮呢,我去解释一下就是了。”
紫香挥挥手,笑嘻嘻地说:“没那么多事。”
“好吧,你上去代劳替我解释解释。”
第二天到饭店。
刚进门,就见紫香笑着迎上来。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笑着问:“紫香还是梅鹃啊。”
紫香笑着瞪我一眼:“你的梅鹃在上班呢。”
我放心了。紫香说着挽起我手,笑道:“走,逛街去。”
出门,紫香看我一眼,笑着低声道:“有言在先啊,可别告诉梅鹃,我可不希望梅鹃因此引起误会。”
我笑笑,我何尝不希望保密。
跟梅鹃比起来,紫香更像个购物狂,她对时尚东西的喜爱,三个梅鹃也抵不上她。
总算从最后一家商场出来,紫香长舒一口气,笑着说:“这是我最高兴的一天,我从来没觉得能买我任何喜欢的东西。”
说着,她踮起双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喜悦地说:“谢谢。”
柔柔的嘴唇似乎比梅鹃的嘴唇更柔绵,她看见我发呆的样子,脸一红,笑道:“别想歪了,我只是礼节性地感谢,其实呢,我们算扯平,本来就是你酬谢我的,是不是。嘻嘻。”
我笑笑,说:“是啊。算我谢你的。”
紫香停住脚步,说:“我先回家一趟,拿这么些东西也不太方便,等会我去饭店看梅鹃。”
我懒得说。
回到饭店。
梅鹃并不在,她有房间的钥匙的。
我只好给她打电话。
梅鹃居然还在办公室。
我装作前一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笑着问:“怎么还加班呢?等你来吃饭呢。”
梅鹃倒也不好延续前一天的情绪,否则让人觉得太小心眼了,我知道她一直不给我打电话,甚至故意呆在办公室,其实是等我主动给她联系,既为自己找台阶,又看我的态度。
“今晚没应酬啊?有事的话我就不过来了。”
梅鹃拿架子地说,故意装得不在意。
“你看吧。我反正现在也不饿。”
说完,我道别然后挂上电话。
二十分钟后,梅鹃进房间。
我正翻阅报纸,看见她的挎包,我知道是梅鹃。
我只能靠服装和手袋来区别梅鹃和紫香。
放下手袋。
梅鹃静静地自己倒了一杯水,站在酒吧台前慢慢喝水。
我起身走过去,搂住她腰,低头吻她一下。
梅鹃放下水杯,头一软靠在我怀里,眼角默默淌泪。
我替她擦拭,轻柔地问:“怎么啦?”
梅鹃静静地摇摇头,低声道:“没什么。”
“告诉我。”
我只好假装到底了。
梅鹃委屈地抬头看看我,呜咽道:“我只不过希望你哄哄我,可你居然离开前跟我招呼都不打。”
看来前一天紫香并没有解除梅鹃心里的委屈。
我吻吻她的泪脸,轻声说:“我看约好的时间快到了,来不及上楼向你说明,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梅鹃一听哇地哭起来,更加伤心了,哭了一会儿,她抽泣着说:“既然那么长时间陪紫香在大厅,就没有几分钟时间上楼向我道别啊?”
“你上楼我就走了啊。”
“你骗人,紫香说你和她在下面聊了好一会儿,她要上楼你才走的。”
紫香哪是帮我啊,完全是火上浇油嘛。
我道歉地分辨:“什么叫好一会儿,也就说了几句话。”
我恨得直咬牙。
“那白天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上班打私人电话不好吧?不是下班了我就马上给你打电话吗?”
梅鹃哑然了。
抽泣了一会儿,她离开我去洗手间。
出来重新著妆整理好。
但情绪似乎没有完全恢复。
她坐在沙发上,许久偷偷看我一眼,轻声问:“你什么时间回饭店?”
“下午吧。白天去大使馆去了一趟。”
我说。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见到你真觉得好委屈。”
梅鹃怯怯地说“没生气吧?”
我笑着摇摇头。
梅鹃低声说:“不是说饿了吗?”
“对,用餐。”
我笑着说起身往外走。梅鹃静静地跟上。
刚开门,正好紫香要按门铃。
见我们,她本能地叫了一声,嚷道:“吓我一跳。”
“你还吓我们一跳呢。”
我笑着说。
梅鹃看看我,勉强笑笑。
紫香仔细看梅鹃一眼,然后嘻嘻笑道:“梅鹃,我正好路过,看看你在不在,我怕大卫有事过来陪你呢。干什么去?”
“吃饭,你吃了吗?”
梅鹃问。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饿了呢。”
紫香笑微微地挽住梅鹃的手,在前说笑着。
紫香总算没有穿刚买的新衣服。
看着两个几乎一样性感迷人的身体。
真是一种享受。
梅鹃穿着宽松的休闲服,高挑的身子显得很飘逸。
紫香穿着牛崽裤,贴身的裤子显得她身体更性感迷人。
圆润的臀部和修长匀称的大腿显得富有弹性和活力。
我觉得我就是在那一刻有点对紫香动心了,但仅限于心动,毕竟她是梅鹃的亲妹妹,而且她有男朋友。
梅鹃几乎离不开我,不过也得承认,梅鹃改变了许多,她变得像水一样柔情,对我言听计从,很少再与我争执什么。
即使偶尔有些不高兴,她也只是看我情绪还算平静才耍耍小性子,不过,她对紫香似乎不如过去那样亲热。
我想她可能是因为把所有精力和情感都放在我身上的缘故吧。
我有时想,如果我生命中没有遇到赵雪,也许梅鹃真的会是一个很好的太太的侯选人。
我从没想到一个女孩子爱上一个人时会显得那样柔情似水,完全改变了她自己,没有了自我,只有对方,只有盲从。
我甚至忧虑如果真的某一天,梅鹃知道我周围有那么多女孩子后,她是否还愿意活在世界上。
对待我身边其他的异性,她没有小薇的潇洒,没有王枚的大度,没有小雪的聪明,没有真濑的宽容。
梅鹃在自己的原则下可以绝对顺从和没有自我,但如果知道我身边还有其他女孩子会怎样呢,我想象都有些不寒而栗。
但她避免不了迟早要知道我其他的女孩子。
最初是从知道樱然开始的。有几乎一年没见到樱然了。她听说我回北京也没有安排去杭州的意思,在电话中不经意似地说想到北京看看王枚。我有时不在北京,王枚也邀请樱然到北京来玩。(参考背景:《风花雪夜之杭州美女:樱然》周末,与梅鹃出去看望了一个朋友,回到酒店,我们躺在床上休息。梅鹃趴在我胸脯上温顺地与我轻声说话。
“梅鹃,我杭州一个朋友要来看我。”
我笑着开头。
“好啊,嘻嘻,什么时候有杭州朋友?”
梅鹃没想太多,笑着问。
“我告诉你,是很早的一个朋友啊。”
我微笑着说。
“是吗?早到什么时候?”
梅鹃调皮地笑着,忽然,她一激灵,脸色变了,声音颤栗道:“女朋友?”
“紧张什么呀,早就认识的一个女朋友。”
梅鹃从离开我身体,坐在我身边,盯着我:“你们依然有来往?”
“别这样看着我。”
我也坐起来,她的眼神让我害怕,怕她承受不住。
我搂过她来,慢慢地简单介绍我与樱然地相识,介绍她的母亲,自然删除了许多可能刺激梅鹃的细节。
讲完。梅鹃依然痴痴地看着我,半晌,她问:“她很漂亮?”
我斟酌道:“应该是不难看吧。”
糊弄不了梅鹃,她盯着我用几乎带点傻气的口气问:“比我漂亮?”
我笑笑,违心地说:“我也不知她现在变什么样了。”梅鹃无力地垂下头,说:“你已经告诉我了,我真傻,问这样的问题。她来北京是?”
“当然看望我。”
梅鹃咬住嘴唇,脸色煞白,也许想象着出现一个比自己更靓丽的女孩子让她更难受,强颜一笑:“不是我不信任你,你们还会像过去一样亲密?”
“也许。”
我也不想掩瞒什么。
梅鹃身体颤栗着,她是个理智的人,当然不会用其他来要挟我与樱然断绝关系,或许内心深处她为我刚才讲的樱然的经历感染,但无法接受她爱到骨子里的我,会同时投入另一个女孩子的怀抱,那是比让她死还无法接受的事情,但她似乎除了接受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她不会提出让我在她与樱然之间比较和选择,她害怕失败,也不愿让我无法抉择而反而影响了我们业已建立的情感和亲密的关系。
她的神态表露出她的伤感和无奈。
“她什么时候来北京?”
“明天。”
梅鹃眼泪在滚动,强忍着没有流出。她悲凄地说:“她来我走?”
“只是朋友走访。你不用担心。你每天照样来酒店,也许她会住朋友家。”
“朋友家?”
梅鹃看着我。
“她与母亲来北京治病时,认王枚为干女儿,王枚家就是她朋友家啊。”
樱然确实与她母亲应王枚邀请来北京玩并顺带治病,我只是把事情顺序改变了一点。
梅鹃呜咽不语。
她压根没有想到王枚与我的关系,也许在她观念中,一个真爱我的女孩子,不可能对我另外一个女孩如此友好。
“也许我们能见见?”
梅鹃问,始终控制尽量不让自己大声哭。
“为什么?”
我不想让两人见面弄得不愉快,樱然好不容易来北京见面,我也不想让樱然心情受影响。
“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见见她。”
我沉默不语。
“我不会令你难堪的,反正她呆几天还回杭州是不是?”
梅鹃眼巴巴地看着我说,为自己居然接受樱然找点大度的理由。
我内心叹口气,点点头,然后温柔地看着梅鹃,轻声说:“到时看情况,好吗?”
“她叫什么名字?”
“樱然。”
“樱然,樱然,噢,好美的名字。”
梅鹃再也忍不住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第二天,我去王枚的办公室。
王枚见到我,高兴地说:“樱然下午就到了,好久没见,真想她。”
我笑笑。
“大卫。这次留樱然多住几天,可不许再迁就她匆匆放她走。”
王枚笑着说,心底善良的王枚,我感到无地自容。
“怎么啦?”
王枚诧异地看着我。
“枚枚,对不起。”
我轻声说。
王枚凝视着我,半晌,淡淡一笑:“我是够傻的。”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王枚说:“樱然跟我亲妹妹一样,既然亲妹妹与你那样我都能接受,何况樱然,反正你也是个不专一的家伙,不跟你斗气。你那位小美人知道吗?”
“我告诉梅鹃了。”
我如实回答。
“她怎样?”
“能怎样?”
“是啊,能怎样?回答得真好。”
我与王枚到机场接樱然。
出口大厅人影簇簇,找个人很难,好在我个高,能眺望远处。
王枚见一时也无法看清,让秘书去查询杭州航班到京的时间有没有变化,她拉着我到出口大门处。
四周人都用别样的目光看王枚,与周围人相比,靓丽的王枚确实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我笑着对王枚低声说:“大家等人很枯燥,你给大家带来一些乐趣。”
王枚一楞,环顾四周,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红轻推了我一下,娇柔地轻声说:“没一句正经话。”
不过话语中显露出一丝得意和满足。
哪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成为众人关注欣赏的中心,王枚也不例外。
忽然,王枚一笑:“然然到了。”
“在哪儿?”
不知为何,我心有点砰砰地跳,居然有些紧张。
“你没看你们的人都望向一个方向吗?”
王枚说。
我定楮一看,确实,无论等待行李的还是携带行李向外走都不约而同向一个方向看,果然,樱然出现在我们眼帘。
王枚笑道:“刚才大家都看我,一会儿都会樱然,最后都会看你。”
“为什么?”
我诧异地看着王枚。
王枚低声道:“看看这两个美女是属于谁的呀?”
说罢,略略有些羞涩地看我一眼。
这有些不太像王枚作风,我笑着没有回答。
我懒得回答了,因为我的眼光一直落在正向我们走来的樱然身上。
我惊叹不已,樱然似乎比过去更加美丽端庄,好象仙女下凡袅袅婷婷似一阵凉爽的柔风令人心脾。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拥有如此靓丽的仙女。
樱然似乎看见了我,脸上流溢出欣喜的笑容,但她从来是不太喜形于色的,她稍稍加快脚步,走出大门。
我迎上去,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轻轻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王枚也过来,拥抱她亲一下,有人接过了樱然放在地上的行李小包。
王枚搂住樱然的腰向外走,笑着亲昵地说:“然然,还算准时,不然该急死我们了。”
樱然轻轻一笑,说:“真高兴你们来接我,让你们久等了吧?”
“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我们有些人着急了。”
王枚嘻嘻一笑,瞟我一眼,我哈哈一笑。
樱然脸一红,抿嘴一笑,恬美的模样几乎让我禁不住上去搂她。
车刚进入高速,樱然手偷偷握住我手。
我搂住她腰,低头吻她那鲜嫩红润的嘴唇,樱然呼吸急促地急切响应我。
两人顿时忘记了周围一切。
也不知亲热多久,樱然浑身像水一样早软绵绵地依偎到我怀里。
坐在前座的王枚扭头,似笑非笑地说:“你们也给我留点面子啊,回家亲热好不好?”
樱然羞怯地一笑,俏丽的脸蛋因为刚才亲热带来的激情还未完全消褪,细腻的皮肤微微泛红,她瞟我一眼,不好意思地望向窗外。
我笑笑。
王枚看看樱然,笑道:“然然,干吗呀,跟你开玩笑。好啦,我不看了,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樱然看着我,吐吐舌头,眼楮眨眨,静静地笑了。
在北京一个高级酒楼,我和王枚为樱然接风洗尘。
轻松地交谈,友好地说笑。
如果不知我们的关系,谁也不会想到王枚和樱然那样亲密无间地交谈背后有那么复杂的三角关系。
但我们交流绝对不含杂任何亲昵的语言,更不谈彼此的情感,三人像朋友一样谈些彼此生活中的其他事。
回到王枚别墅,夜已深,三人悠闲地在别墅外面草坪散散步,然后回到客厅。
王枚笑微微地对樱然说:“然然,明天上午公司还有个重要会,我就不陪你聊了,反正大卫没事,你们多说说话,我先去洗了休息。明天见。”
樱然勉强笑笑,说:“明天见。”
“晚安。大卫,晚安。”
我对王枚笑笑,道晚安。
王枚离开,我看樱然有些心神不定,走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吻吻她,柔柔地问:“怎么啦?”
樱然抬头看着我,轻声问:“枚枚。”
“没关系。你不刚来吗。枚枚没事,啊。”
樱然羞涩地点点头,粉红的脸像绽开的桃花,柔情地看着我无声地笑笑。
无法用言语描述与樱然的久别重逢的缠绵和她似水的柔情。
一夜的眷恋旖旎,不多说。
只所以在此提及这次樱然的来访,是因为樱然的出现,让紫香进入我的生活带来了无形的诱因。
还是接着回来说梅鹃的情形吧。
樱然到北京三天了,经过了最初两天我们缠绵疯狂的做爱和厮守。
我的身体勉强恢复了些平静。
樱然也从身体释放的最初的敏感和超常情感地发泄中冷静了许多。
第三个晚上,樱然找了个借口,躲开了我火热的诱惑,将时间腾给了王枚。
王枚并不愿意接受樱然这种近似施舍的给予,但怕表现出来,既违背了樱然一片好心,也怕因此造成三人彼此间的和谐,勉强晚上与我在与樱然疯狂了两夜的床上同眠。
或许体恤我身体,王枚只是轻松地与我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依偎在我怀里睡了。
正与樱然和王枚一起说笑早餐。
来电话,王枚接电话瞅瞅正与樱然说笑的我,说:“大卫先生,你的电话。”
一听称呼,樱然留心地看我一眼。是梅鹃的电话。
“我是你鹃鹃,还好吗?”
梅鹃语气平静,梅鹃的电话打开了我尘封了几天的梅鹃的身影。
“很好。你呢?”
“你说呢?能好吗?不过放心,我能挺住。我想,今晚请你和她一起吃饭。行吗?”
我自然知道梅鹃的“她”是指谁。
“我先征询她意见然后再电话告诉你吧。行吗?”
樱然刚来时我的那种近似病态的热情消退了许多。
梅鹃那迷人的裸体顿时又在我脑海里闪现,脑子里的空间似乎又可以容纳别的东西了。
不知其他男人怎样,我常骂自己真的很混帐,眼前有两个天下少有的迷人尤物,我现在居然还能想别的女孩子。
梅鹃又说了几句什么,我也没细听,梅鹃说再见,我木然地说完再见,有些发愣。
回到座位。
樱然探询地看我一眼,望望王枚。
王枚喝了一口牛奶,擦擦嘴,笑道:“然然,今天准备去什么地方玩玩啊?”
我知道王枚是想转移樱然的注意力。
但我必须提出来,否则梅鹃会一直打电话问结果的。
我笑着说:“然然,刚才一个朋友来电话,听说你来北京了,想请你吃个饭。”
樱然一笑:“听你安排好了,你说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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